德艺双亏的太太

做看客吧,看客不痛。

九辫 祥林 花为媒剧情试水

为着 @以明大叔 的一句话。

水平有限,重新看了电影,随意写了点,希望能抛砖引玉。


因为觉得俩大老爷们儿送玫瑰花有点出离,私自改成了玉莲花,香罗帕改成了不受性别限制的汗巾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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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都是我编的 脑洞的起源是别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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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云雷到时,发现郭家的轿子正停在阎府大门外,一时间怒气冲天,抬腿就进了阎府。门子过来想拦,被一把推开,跌在地上。到了正堂,眼见着大红喜字在正当中,自己的父母也是一脸茫然。




洞房里,阎鹤祥郭麒麟俩人正小声说着话,媒人忽然闯了进来。

“大爷,大事不好了!张家二公子来了!”

阎鹤祥一听,也没细想,直接就跟媒人说:“他来凑什么热闹啊?你告诉他,让他回去!”

媒人更着急了:“大爷啊,这不行啊!那二公子是有功夫的人,我可拦不住!要不…郭少爷,您救救我吧!”

郭麒麟和媒人一阵交头接耳,让媒人把阎鹤祥带出去躲一下,整理好喜服,端端正正的坐下等张云雷。




郭麒麟到底年纪小,一听阎鹤祥一边拿了张云雷玉莲花跟他私定终身,一边又收了自己的汗巾子,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,张云雷一看也心有不忍,给他擦了眼泪,自己却忍不住委屈,也开始掉金豆子。




张家的媒婆才郁闷,头一次给俩男人说媒,就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儿,阎家大爷已然跟郭少爷拜堂成亲了,可张二少爷也不是个好惹的。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!

正跟这唉声叹气,余光扫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,心里有了打算。

“九哥儿,你来,过来!三婶儿有话跟你说。”

杨九郎刚才在廊下,把张云雷那怒气冲冲的模样看了个满眼,心说这祖宗可真是个暴脾气,也是命苦,嫁给我表哥这么个榆木疙瘩,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!要是我,肯定千依百顺的宠着他,绝对不让他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。

正琢磨着,听见媒婆叫他,赶紧从柱子后头走了出来。

“三婶儿,您看这人我也接来了,剩下拜堂就是您的事儿啦,我就不掺和了。”

说着要走,媒婆赶紧拽住胳膊,给扽了回来。

“九哥儿,是这么个事……”

如此如此这般这般,媒婆把事情经过一说,又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杨九郎。

杨九郎听了心里也含糊,问媒婆:“三婶儿,这能成吗?别回头张家一张状纸把我们两家都给告了。”

“放心吧,有三婶儿在,没有摆不平的事儿!你就说你愿不愿意,你要是愿意,今天就让你跟张二少爷成亲!”

杨九郎怎么可能不愿意,自打见了张云雷,他就坐下相思病了,虽然是替表哥相亲,可张云雷那从小随身的玉莲花也是他亲手交给自己的,那是不是代表张云雷喜欢他呢?

一见钟情?

杨九郎不知道。




张郭二人一齐到了正堂,一人一个冲着阎鹤祥和杨九郎就过去了。

郭麒麟拉着阎鹤祥袖子就开始哭,张云雷这边扯着杨九郎的衣领,一串质问连珠炮一般脱口而出:

“翻墙进我家园子的是你,托三婶子说媒的是你,今儿个你表弟抢亲,你得给我个解释!”

杨九郎被这气势震住,想躲却被身后的三婶子拦住,只得好言好语的答话:

“小祖宗你别生气啊,跟你相亲的是我,拿你信物的是我,可今天跟郭麒麟拜堂成亲的,可不是我。”

张云雷这才发现杨九郎一副家常打扮,既没有喜服,手里也没有红绸,可心里还是生气,瞪了杨九郎一眼又问:

“那是谁呀?”

“我表哥阎鹤祥。”

张云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阎鹤祥跟郭麒麟俩人大红的喜服凑成了一对,又回过头来看杨九郎:

“你谁呀?”

“在下杨九郎。自从花园相见,我对你就念念不忘,你要是愿意,我……我愿意一辈子宠着你,永远对你好。”

张云雷觉得自己有点懵,忽然又想起一件事,手又扯着杨九郎的领子,把他拉到自己身边。

“我送你的玉莲花呢?”

杨九郎从脖子上摘下一根红绳,上头拴着的正是张云雷送给他的定情信物。

“我每天都戴在身上。”

那边郭麒麟也总算是稍稍止住了哭,拉着阎鹤祥的袖子,抽抽噎噎的说:

“我送你的汗巾子呢?”

阎鹤祥也从怀里掏出一块银白色带祥云暗纹的手帕,右下角一个麟字。

“我给揣怀里藏着呢!”



双喜临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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