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艺双亏的太太

做看客吧,看客不痛。

(小张视角)

朋友们,这一天被刀的够呛吧?

吃糖要不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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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淏翔领证那天,我是排到下午做手术,去手术室的路上收了一条信息:

“到北京了。”


全麻要做气管插管,疼不疼我其实不知道,因为下管子之前已经吸了麻醉药,不过麻醉醒了之后是真疼啊,尤其是在看见杨九郎那张胡子拉碴的脸的时候,气得我胃疼。

 

“你丫才领了证不跟家陪媳妇儿大半夜的跑我这儿干嘛来了?”

 

是想这么说来着,但是嗓子疼,一个字都说出不来。我拿手机打字告诉他想看看他的结婚证,他愣了一下,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红本儿。我还记得我那会儿哑着嗓子跟他说的第一句话:“咱媳妇儿真好看。”

 

我没哭,真的,我忍住了,忍得挺住的。

 

复出之后在小剧场的演出和全国各地的商演,经常用“咱媳妇儿”抓哏,其实我自己知道,重点不在“媳妇儿”,而在“咱”。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太拧巴了,一边希望他婚姻美满家庭幸福,一边又希望能多抓住他一会儿。

 


从无锡回北京之后,九郎说家里有事要回去,我跟九涵去了剧场,安排晚上的演出,偷空刷刷微博。

 

换到了第二十六个小号,一张一张的存着图,他看着我笑,他拿着我的水杯,我扶着他的手,存了好几十张。


帆哥问我从哪上台,我说从守旧后头上吧,她们拍照方便,两边二楼也都看得见。换大褂的时候九郎来电话说他们快到了,我没理会,自顾自的换衣服,跟他说你赶紧的,不赶趟儿了要。


通道太窄放不下两把椅子,他就胳膊一伸架在我和左边姑娘的椅背上,摆出一个坐着的样子,我往边上挪了挪,给他空出了一点儿位置。

 


散场了回后台看见一个陌生的盒子,我问九郎哪来的,他支支吾吾的只说让我自己看,然后借口去厕所就出去了,我拆开包装,盒子里是一副新款的头戴式耳机,卡片上写的“Happy Birthday”,署名“Irene”,都是很漂亮的花体英文,我想了一下Irene是谁可没想起来,九郎回来我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,他说是你媛媛姐。

 

媛媛姐?得,还是没想起来。

 


回去之后九郎和帆哥忙着从车里往下搬观众们送得礼物,我在院里抽了根烟才进去,屋里只剩九郎一个人,我问他怎么回去,他过来扶着我坐在沙发上,说他不回去了,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个小红本儿。

 

我头回知道离婚证也是红色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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