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艺双亏的太太

做看客吧,看客不痛。

我的师父杨九郎先生—单口篇

看了一小段九郎说的《姚家井》,脑洞来自于垫话里的一句。顺便纠结堂良只一句刀有必要加tag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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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收我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几年单口了,但是据师爷和两位九字的师大爷说,师父当年和周大爷一样,是师爷门下捧哏捧得特别好的徒弟。

可现如今师父偶尔在书馆里说书,更多的时候都是在传习社讲课。周大爷在孟大爷走后,只在每年封箱的时候出来撑个文武场,平常鲜少出门。

今年师父过五十大寿,说想下个月回园子演一场,我找了演出部的师哥,在八队的演出场次里面空出了一场,三庆园的官微发了宣传的微博。

演出那天是个礼拜六,票是早早的就卖空了,票房那边也提前打了招呼,加了一些座位,楼上楼下有小三百人。

开场本来是我媳妇做主持,后来按着师父的意思,把齐阿姨请了来。

晚场开锣,我在二楼中控室看着楼下的长枪短炮,一楼少说有五十个三脚架,二楼还有七八个,都是跟齐阿姨差不多年纪的阿姨们,有的还带着个小姑娘或者小小子。

底活是师父的单口,本来还怕单口攒底不合适,不过毕竟是师父,上台便是雷鸣般的掌声,念完定场诗一拍醒子,就算是开始了。

我像小时候听活一样坐在后台门口那儿看,总觉得师父今天跟以往不太一样,可具体哪儿不一样,又说不出来。



今儿个八月二十号,好日子,我也有日子没来剧场了,今天给您说一段单口相声,这说单口跟说对口相声不太一样,为什么呢?他没人帮衬。您比如说我们以前在三庆,旁边站一张云雷,我心里特踏实,现在不成,他把我扔下自个儿那边快活去了,也没办法。咱们这个单口相声呢,其实就是给您讲个小故事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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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这个系列只有这一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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