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艺双亏的太太

做看客吧,看客不痛。

如是我闻——我好像在哪见过你

多年没进网吧,试试写个小甜饼。

你信吗?这次真的是HE,我对灯发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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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都是我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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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九郎正在收拾行李,关着的门猛地被人推开,寒风夹着几片雪花吹进来,九郎打了个激灵。


“九郎!你真的要走?!”

张云雷急匆匆的冲进来,拉住九郎的胳膊。

“辫儿,等把侵略者赶跑了,我就回来,咱们永远不分开。”

“不走不行吗?”

“辫儿,你等我。”

“好,我在家等你,这些钱你拿着。”

张云雷说着把手里的小包袱往九郎手里塞。

“这......这你还是自己留着吧,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九郎握住他的手往回推,却见那人红了脸。

“这里除了钱,还有一块玉,那是我的...”

“你的什么?”

九郎凑近他,想听清后面的话。过了许久,才听见轻轻的两个字:

“嫁妆。”





雁门关战场,中秋节就下了大雪,杨九郎趴在战壕里,不大的眼睛看着远处的老爷庙,从贴身衣服的口袋里掏出张云雷送他的玉佩,上头云纹围着一个张字。他咽了口唾沫,拿出最后一颗手榴弹,朝着敌人的最后一辆汽车冲了过去。

火光冲天。

北平西北角的一处小院子里,张云雷正在切菜,忽然一哆嗦,切到了手指,血滴在了案板上,顺着木材的纹路绽开。








杨淏翔出生的时候,后脖颈子上有个云纹胎记,父母觉得怪异,请人来看,那和尚说无妨,这是前世的业因,这一世自有业果。不是坏事,不用担心。

九月,国防大学迎来了一批新生,杨淏翔作为研一的学长,被领导指派来给学弟学妹军训,第一天站军姿,有个小孩才十分钟就撑不住晕倒了,杨淏翔赶忙把其他新生托付给同学,自己背着这个小孩往医务室跑。

一路颠簸,那小孩愣是给颠醒了,睁眼看见杨淏翔满头大汗,喊了一声“教官”。

杨淏翔听见了赶紧放慢脚步回头看他。

“张磊你醒啦?带你去医务室啊,你这可能是中暑。”




张磊抬头想回答说自己没什么大事,不用去看医生,忽然就看到杨淏翔的胎记,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都抖了。

“杨九郎?”

杨淏翔像是被人当头棒喝,停下了脚步,把张磊放下来。

“你叫我什么?”

“九郎!杨九郎!”

杨淏翔笑了笑,冲着面前的小孩说:




我好像在哪见过你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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