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艺双亏的太太

做看客吧,看客不痛。

贼心和贼胆——4

还有人记得这篇吗?最近什么都写不出来,这篇写到哪算哪吧,尽量完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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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都是我编的 而且我快编不下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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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是我的初吻......”

伴着剁饺子馅的声音,杨九郎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。


假期总是短暂的,尤其是开学前三天补作业的时候。杨九郎扔下碳素笔,揉了揉酸痛的手腕,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空,打了个哈欠。


“总算是写完了!”

杨九郎洗了把脸正准备睡会,手机响了,王昊楠打来的。


“九郎啊!作业写完了吗?物理第三套卷子的选择题咱俩对一下啊,化学作业你跟张云雷要答案了吗?开学就分科了,你们家商量定没呢?!”


“商量定...啥?分科?不是说咱们这届不分了吗?”

杨九郎困得迷迷瞪瞪的,起初都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都说了什么,听到“分科”两个字才算是清醒了一点。


“分!开大会的时候老于头说的嘛!咱们这一届高二下半期分文理班,再下届就不一定了。张云雷文理都不错,但是班主任带理科班,估计他是去理科了,我跟小黑我俩这学理不也会,学文也不背的就去文科班了,毕竟文科女生多。”


“哦...再看吧,没定呢...”

杨九郎心里忽然不大痛快,说着就挂了电话,整个人瘫在椅子上。


要分科了啊?

家里两个大人都忙,过个年也没怎么在家休息,杨九郎找出放假前发的分科志愿表,给爸妈分别打了电话。


“儿子,你高兴就行,妈妈支持你的决定,好了好了,妈妈要去开会了,回头聊,么么哒!”


“学文学理都一样嘛!你都多大了,这种事自己拿主意就行了!”


得,这电话还不如不打呢!

刚才大楠说张云雷去理科班是吧?


想到这,杨九郎拿起快要没水的碳素笔,鬼使神差的就在分科意向那一栏,填了个“理”。



开学第一天,张云雷杨九郎两个人留在了理科班,王昊楠和小黑跟着班里一部分女生搬去了文科楼。走之前还不忘调侃九郎说万一在理科班混不下去了,文科班欢迎你。


下午的化学实验课结束,回到教室的张云雷毫不意外的从桌斗里掏出两封情书,正在看信封上的署名,杨九郎忽然从后面探过头来,下巴磕在他肩膀上。


“雷雷,收了这么多情书,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的?”


肩膀上有轻微的疼,但是张云雷不想推开他。杨九郎身上是沐浴露混合着洗衣液的味道,春寒料峭的时节,他就已经换上了薄卫衣,松松垮垮的套着校服,一股淡淡的香气从领口飘出来,引着张云雷想离他再近一点。


“耽...耽误学习。”


张云雷拆开一封,随意的看着,字不错,不同于其他女孩子刻意娟秀的字体,而是更注重实用性的行楷,只是内容上也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,张云雷随便看了几行就又折起来塞回信封里。


杨九郎回到自己座位,从桌斗里摸出物理书扔在桌子上,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,又凑到张云雷身边。


“那么多写情书的真就没有一个你喜欢的?”


张云雷正忙着整理试卷,随口答了一句:“他不会给我写情书。”

这下杨九郎可算是找到话头了,一手搭在张云雷肩膀上就开始白话。


“他不给你写情书你就不会主动出击?万一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呢?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,万一他也一直在等你先开口呢?”


张云雷不理他。


肩膀被人轻轻推了一下。

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

张云雷把最后一张卷子折好,放进桌斗,转头看向杨九郎。


“我怎么想的?我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。”


杨九郎正要再问,上课铃响了。


物理课一如既往的枯燥,杨九郎实在是听不懂那些定理公式,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,一边琢磨张云雷说的话,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那个莫名其妙就没了的初吻。


放学的铃声响过了十分钟,教室里只剩下张云雷和杨九郎。


杨九郎说要继续下午被打断的话头,拦着张云雷不让走,说非得帮他追到喜欢的人。


张云雷现在是一脸的无奈,一边猜测杨九郎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想法,一边纠结要不要表白,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最刁钻的物理题也不过如此吧?


“我跟你说了我是有贼心没贼胆,万一我跟他说了,他不喜欢我,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还怎么相处?”


“那我借你俩胆子吧?我胆子大!”


张云雷听了这话,忽然抬起头,想从杨九郎眼睛里看出点什么,可惜,眼睛太小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

“胆子怎么借?借了怎么...”


话音未落,杨九郎的嘴唇就贴了上来,衔着他的唇瓣轻轻吸吮。而且像是看出了他想逃跑的心思,手也落在他肩膀上,暗暗用劲。


张云雷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炸开了漫天的烟花,不知道该做什么,眼睛也忘了闭上。


像是过了好久,他才颤着嗓子问杨九郎:

“胆子是借来了,我怎么还你呀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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