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艺双亏的太太

做看客吧,看客不痛。

【瀚慕】岁月静好——大少奶奶番外

番外写的这么像正文我也是佩服自己了……

大概是终于有些话唠的节奏……

关于大少奶奶的设定,我一直纠结于“知道”和“不知道”,知道很可怜,不知道也很可怜……

依然仓促的结尾……

写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人,所以有了那样一段对话,只是突然觉得很应景……

不要问我酒窖里发生了什么……我写不出来……

有些词是百度来的,也不知道合不合用,反正就用了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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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佳氏对嫁人这事,本没有什么太大期盼的,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而已,改朝换代,阿玛虽还被人“王爷王爷”的叫着,终究跟以前是不一样了。而自己,也不过是作为阿玛手里的一颗棋子,跟何家联姻。
阿玛想在山东扩张势力,需要何家的支持,而何家在东北的生意,也需要阿玛的人际圈子。
虽然之前就见过照片,但是成亲那天齐佳氏还是被惊艳了。何家大少爷,竟英俊如此。
只是,他为什么在洞房花烛夜去书房睡呢?额娘不是这么教的。
第二天清晨要去给公婆请安敬茶,何瀚早早的就起身,回房间的时候齐佳氏正在梳头,何瀚就静静的坐在旁边看,待她梳好了头,两人就去了前院。
敬过茶,大概认识了家里的人,公婆一起去了园子里侍弄花草,何瀚这几天不用去铺子里,所以独自去了书房,齐佳氏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,坐了一会觉的无聊,就想着去书房看看何瀚。
走到书房门口,看到房门虚掩着,何瀚正在看书。推门的声音惊扰了何瀚,抬头看是她。何瀚微笑着起身,把书放在一边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闲着无聊,就,想过来看看你在干什么。”
“嗯,看书而已,爹给我放假我也是闲的无聊。”
“在看什么书?”
“天工开物,小时候看的了,记得早就收起来了,今天又看见在桌子上,大概是小慕拿出来看忘记收拾,就随手翻了几页。”
“小慕?”
“嗯,我弟弟,今天出去了,赶明见了再给你说。”
“好。”
说话间,齐佳氏看到了何瀚桌子上的砚台,不由得走过去仔细看了看。
砚台是极好的端砚,上头却只是刻了个“瀚”字,刀法也显得稚嫩粗糙,看起来不伦不类的。
“如今这老坑砚可是不多见了,你这竟还是蕉叶白。只是上面这刻字有点……”
“呵呵,那是小慕刻的,我说他糟蹋东西他还不乐意听呢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二少爷倒是个挺有意思的人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何慕就推门进来了。
“何瀚,大米说研究出了新品种,你要不要跟我去酒坊看看!”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齐佳氏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
“只是太不禁念叨了…”
看着进门来的何慕,利落的发型,一身白色的西装,脚上是擦的锃光瓦亮的黑皮鞋,胸前的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方巾是暗红色,和领口镶红宝石的纽扣交相辉映。瘦长的个子与何瀚不相上下,却看着比何瀚小很多的模样,一双桃花眼,看到何瀚时放出的光彩就像小孩子看到了糖果,只是这光彩在看见齐佳氏的时候消失了,只剩下礼貌和客气。
“这就是大嫂吧?”
“二少爷。”
“大嫂不必客气,跟何…跟大哥一样喊我名字就好了。不知道大嫂在这,我先不打扰了。”
说罢就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。

此后的日子里,何瀚一直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丈夫,床笫之间也是极尽温柔,只是相处上总是淡淡的,相敬如宾而已。
一日晨起,齐佳氏坐在镜前梳着头发,她的头发是天生的浓密,像一匹乌黑的缎子。何瀚不经意的问:“你几岁了?”,
话一出口何瀚就后悔了,自成亲一个多月以来,自己从未认真关心过她,年纪名字都是含糊的,女人家大多小心眼,她性子再温顺,一场风波也是免不了了。
只是齐佳氏并不着恼,只是回头对他盈盈一笑,
“我不信你不知道,大清早的逗我玩呢?”
没有预想中的风雨,何瀚有点愣了。
“十九,你要是不记得了,我就再跟你说一遍。”

后来在书房,何瀚不知怎的又问了这个问题,齐佳氏只觉得哭笑不得,回答过后又从他手中拿了毛笔,取了一张纸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,递给何瀚。
“这次我写下来了,你若是再忘,拿出来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,不会再忘了。”
两人聊到满汉差异的时候,何瀚突然间问道:
“你的满语名字是什么?”
“塔尔玛,汉语里是云雾的意思。”
“所以,你汉语名字用了‘霏’这个字?”
“嗯,汉语名字是额娘取得,她也是汉人……也不知额娘的身体怎么样了……”
“前阵子有一批货送去关东,我已经嘱咐了去拜见岳父岳母,过几天就该回来了,你不用太担心,等闲下来了,我陪你回去看看。”
“好”
……

本以为日子就如流水般的这样过下去,直到有一天齐佳氏无意间看到何瀚何慕两人在酒窖中……

这大概就是洞房花烛夜跑去睡书房的原因吧。

从未见过何瀚喝醉,只是何慕成亲那天,在教堂里何瀚默默的说的那句“我愿意”,他以为无人知晓,其实早已落入了妻子眼中,只是彼时他眼中只有何慕,哪里看得到别人。婚礼之后,何瀚拿出了好几坛子桃花醉去了欧阳少恭的药庐,然后醉醺醺的被人送了回来,齐佳氏本想给他换件衣服,可他却坐在地上抱着桌子腿不停的笑,也不知在笑什么。

后来有了儿子,再后来,何老爷过世,何瀚继承家业,按照何老爷遗嘱,家产本是两兄弟平分的,不知怎的,何慕却只是留下了酒坊,剩下的,都给了何瀚去经营,自己只是像以前一样拿那么一点点分红而已。
此后,何瀚便命人封了酒窖,里面的桃花醉,再也没有动过。

何瀚死后,何慕携妻远渡重洋,临走前去找过一次齐佳氏,想要带走那方端砚,留个念想。齐佳氏并没有拒绝,细细的包好,放进了何慕的行李箱。

只是不知齐佳氏在何瀚灵前烧那封信的时候,做何感想?
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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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觉得结尾太仓促呀……

半夜抽风而已……

不知有生之年能不能写个二少奶奶番外……

悬……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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